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这位大小姐生日把他池砚当礼物吧。
醉酒本来就不灵敏,程麦试了几次,最终还是失力跌落回原地,看着那张气定神闲的俊脸急了,烦躁地拿丝带拍他胸膛上,直接要求他:“你自己系一下。”
池砚拎起看了两眼。
不透光。
看起来不像是顺手从蛋糕盒子上抽出来的廉价丝带,反倒像是早有预谋特意准备好的。
他意味深长的目光从丝带落回到面前这人脸上,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怎么还生上气了?不能不系?”
理由随口就来——“我怕黑,你知道的。”
但没想到,这次程麦格外坚定,用力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他挑挑眉,笑问。
程麦真没想到自己送个礼还这么难。
差点就要打退堂鼓了,但不想自己艰难做好的心理建设功亏一篑,最终还是先撑不住,羞恼地跺了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