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褚归在中医上非常有天赋,但孩子嘛,哪有大人的耐性,学久了难免觉得枯燥,于是安书兰就教他绣花,练手的同时也缓缓心情,在小孩子眼里,花花绿绿的丝线可比枯燥无味的黑白文字有趣多了。
渐渐的褚归针线越来越好,他手稳,绣出来的花鸟虫鱼跟内行人不相上下。
绣着绣着褚归的心情慢慢恢复了平静,安书兰脑袋一点,醒了,发现孙子坐在边上绣花,露出了慈和的笑容。
“针往下斜两分,对了。”安书兰稍作指点,望着孙子毛茸茸的后脑勺,她拉长了语调,“谁给我们当归委屈受了啊?”
安书兰看着褚归长大,对他的情绪最是敏感,怎会注意不到孙子的反常。
“没受委屈,谁能给我委屈受啊。”褚归抽了抽发酸的鼻子,扯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奶奶你绣吧,我上前院坐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