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钮祜禄氏眼底闪过偏执的疯狂:“他不和我生弘历,那就找别人和我生!”
凌柱下意识的推开门,见确实没人偷听以后,又把门关的死死的,顾不上女儿身上散发的臭味,凑近厉声喝道:“你疯了,这样的话也敢说!”
“女儿早就疯了,你知道这些年我在贝勒府过的是什么暗无天日的生活吗?”钮祜禄氏歇斯底里的喊着,“我要让他死,他们都去死!”
“阿玛,贝勒爷要杀我!”钮祜禄氏忽然换了一种楚楚可怜的语气,只是配上泥画的脸,看上去有些不伦不类。
“他已经动手了,您看。”钮祜禄氏扯开了脖子一脚的衣服,只见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横亘在脖子上,像是勒痕。
“阿玛,贝勒爷可曾和你说我的死讯?”
凌柱眼皮狂跳,今日自从遇见女儿以后,大丫的每一句话都在挑战他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