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蔚凤收起木鸟,望向两人:“走?”
傅偏楼点点头,发觉白绫还握在手上,左眼明晃晃地露在外边,忙道:“等一下,我把这个扎上。”
他一面系,一面又记起方才和蔚凤相视时,对方唰地惨白下的脸,以及眼中难以磨灭的惊惧之色。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有些后悔的,害怕自己真的伤到蔚凤,就像曾经伤到李草一般。
“之前你一动不动的,怎么叫都不应声,我还以为你也被魇住了……还好没有。”傅偏楼低声咕哝,“这只眼睛邪门得很,抱歉,我该更慎重些才是。”
“你道什么歉?这是我答应的,和你有什么关系?”蔚凤勾住他的脖子,打趣道,“忽然这么客气,真不像你。”
“也别用邪门来说自己……至少,我很感谢你的这只眼睛,让我有了改变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