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辞这样想着,正欲伸手环抱魏安婉,嘴里含着的棒棒糖却被粗暴地拽出。
魏安婉带着大小姐特有的骄矜,嫌弃地想将手上的唾液擦在衣服上,却在看到对方裸露的上身后,转而将液体抹在了岑清辞的脸上。
“脏死了。”少女皱着眉,食指在男人脸颊上重重擦拭。
那带着湿意的触感落在脸颊,对岑清辞而言却像是一道抚慰灵魂的甘霖。
岑清辞下身早已硬得发疼,神智模糊得无法辩解“不脏”,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我也要勾引安安。
他不仅没有反抗,甚至将这嫌弃当作爱的证明。
膝行向前,他近乎贪婪地轻柔握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像虔诚的信徒引导神明施予洗礼般,带着一种病态的渴求,将那只手按在自己精心锻炼的胸肌上。
“安安,我只对你一个人发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