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地库,车子稳稳停下,陈椿睁开眼,声音沙哑:“到了怎么不叫我?”
她嗓音质量极差,像是喉咙被风刀割过,沉眕之皱了眉:“你还说感冒不严重,现在都成这样了。”
陈椿一边理衣服,一边带上王姐塞给她的墨镜,淡淡应了句:“我走了。”她解开安全带,挥挥手机。
“你就不说点什么?”沉眕之有些着急。
“谢谢你。”她站在车外,关门的“啪”一声,像是砸在他心上的裂纹。
沉眕之坐在驾驶位,一直目送陈椿进电梯,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他心口发闷,手心是汗。他想靠近,可越靠近越失控,像是手握细沙——越握越空。
她曾一声不吭离开,如今他的每一步都像踩在冰面上,怕惊、怕碎、怕再一次失去。
陈椿回到家,推开门,小猫就立刻蹭了上来。
“Twelve,别这么腻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