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语没理沉知墨,扣好挎包继续牵着轰山炮在前头走,接连吃了两次瘪,沉知墨觉着委屈得很,不再讲话了。
到了后山,方语寻了处阴凉通风的地方栓住轰山炮,自己提了柴刀去砍柴,一栓把沉知墨也栓住了,不过她倒没有太大意见,她早走累了。
她想坐下,手腕铐在嚼子上不方便,轰山炮又不肯躺下,一人一驴僵持了半天,最终沉知墨妥协了,站着掐了几根草茎编起了草环解闷。
不就是觉得自己对她不够上心才这样使气么?记得村里互生好感的少女少男都会互赠花环,一会儿编了送给她,看她不高兴坏了!
沉知墨一面这样想着,一面编出好几个草环,轰山炮站累了,趴了下去,沉知墨也坐下了。
近处没什么树木,方语捡了几捆树枝撂迭到轰山炮身上便往深山里去,望着那道清挑瘦长的背影,沉知墨陷入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