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濯看出她心中所想,宽慰道,“阮子稷早逝的母亲之前是治疗不孕的圣手。要不然叫阮子稷进来,问问他有没有避孕的法子?”
武神音也觉得羊肠这东西麻烦,虽然不对阮子稷抱有什么希望,但也可以一试。
没想到还真歪打正着,阮子稷家学渊源,居然真有避子秘方,男方喝一剂可管半年。
因为料理了莫世新父子,阮子稷对她的态度和之前又不太一样,和谷藕生肆无忌惮的谄媚相比,他要面子的多,不会太表现出来,但对于谢濯被“糟蹋”了也没有那么义愤填膺了。
武神音:“有这种好东西你不早拿出来?”
因为那个羊肠每次都束手束脚的不能尽兴,麻烦死了。
阮子稷还未弱冠,对于男女之事还害羞得很,当即红了脸,如蚊子一般哼哼唧唧小声抱怨,“你们也没问过我。”
还真是,武神音从没有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