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祁眼神凉凉瞟过,聪明的没接这话。
“许是朕调教的不够。”
褚君陵不知收的作怪,周祁听罢轻嗯声,抬脚踢开床褥,坐起身拿腿抵到褚君陵腰间:“皇上要调教人,不妨到风月场挑两个入宫,臣就这么个德性,骨子里就不是个多热情的,稍主动些还好,皇上要想臣多风骚,莫说调不调教,便是打死臣也不定能见上一回。”
这倒是真的。
褚君陵不觉回忆起前世,他便是想将周祁作践得如同个下作妓子,将人从云端踩至谷底,想看周祁搔首弄姿求他赏幸,从清傲少爷堕成个娼门骚客。
却几回险被折辱至死,都没见周祁露一丝淫态,还是最后拿周未夫妇相胁,才逼得周祁顺从些许。
到底是大府的嫡亲少爷,教习奴才千般手段使尽,也没训得周祁半点风浪样,这人天性清傲,哪是些腌臜手段能折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