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知对方深藏的不得见光的秘密,牵缠着日复一日往下过,在这样看似平静的安稳之下,让人生出些莫名亲近的错觉。
某次酒后微醺,石军眼含柔情望着施晓,表达起对她的别样情愫和所谓看重,施晓听着犯恶心,脸上却依旧如常。
谈及石军的残伤之处,施晓知道对方想听什么,顺着他的意答,在我这儿,男人得论在外头的本事。我们这么多人都靠着石哥您吃饭,您给稳当地撑起来,这叫实实在在的能耐,我俗气,看不上别个。
石军眯着眼,叹声感慨,倪冬一点不及你体贴人。倪冬直接照着他痛处戳,不加掩饰地鄙夷唾弃。他容不得人那样对他,一时过激,失了手。
不听话、不体贴的下场,是被封固在黑暗无光的水泥地底。
八月酷暑天,施晓心生阵阵恶寒,身体不禁打颤,像掉进了冰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