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这么说,我分明也伤害过你。”
傅偏楼有几分迟疑,“……你不怕我?”
谢征摇头。
傅偏楼从头将他再度打量一遍,扯了扯唇角:“你当真是个古怪的人。”
他突然想起上一次见面,自己的随口调笑,说他该不会是那名师弟的心障,与谢征有仇。
这么看来,他们说不定当真有什么过节。
可傅偏楼却一点也不为自己的料中感到高兴。
“这只眼睛并非你的过错,不必苛求自己。”谢征揉了揉青年发顶,“真心待你之人,又岂会在意?”
“呵,照这么说,”傅偏楼不自在地推开他,退后半步,嘴硬道,“你也是真心待我咯?”
谢征没有辩驳,只微微一笑。
见惯了他冷淡的神色,还是头一次瞧见他笑。
傅偏楼不免惊艳,心尖一跳,颇为懊恼地移开目光。
“……也许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