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后、躺在床上痛哭。
俩人之间的冷战持续着,连带新年也没过好。期间,面对把自己当空气的白榆,顾乐殊给她递了无数个台阶,奈何对方就是不搭理他。他搞不懂白榆到底在生什么气,就算自己骗她去相亲,自己已经这么卑微的道歉、解释,她有必要这么不依不饶吗?搞个跟个她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久而久之,他也懒得再哄白榆了,俩人整天就当看不见对方,处的跟合租室友似的,不对,比合租室友还不如。
如此过了一个月,顾乐殊实在是忍不住跟身边人聊这件事:“钟滕,你认识的女生会在二十一岁突然进入叛逆期吗?”
在前面开车的钟滕沉默着。
果然,顾乐殊继续自言自语:“我想让她认识既优秀、家世背景又可靠的人有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