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予敖蹙着眉,听着非常不适,他无法理解这种近乎牲口交配的行为乐趣在哪里。
“玩成这样你都不管?”
“人家来这消费的,又没杀人放火,我管得着?”
周博礼这么说也无可厚非,做生意的有几个干净人,都是表面光鲜,底子下的腌臜事多了去了。
只是谢予敖想不通,卓蓝这几年经历了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境地。
明明她以前不是这样。
两道身影消失在转角,谢予敖收回视线,问周博礼给他开的几号包厢。
周博礼报了数,将烟头摁灭在垃圾桶里,抬脚跟上。
刚走没几步,身后突然传来“砰”一声响,紧接着是女人的尖叫。
谢予敖回身,看见走廊那边有个服务生惊惊慌慌跑过来。
“怎么了?”周博礼一把拽住慌不择路的服务生。
“有个女的…”服务生结结巴巴,“头上挨了一瓶子,流了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