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怎么她还不来看看他呢,什么时辰了,会不会她已经来过了,可是那会他睡着了,一无所知。
元若听见动静,走入屋内。
谢流忱问:“今日夫人可有来过?”
“不曾。”
谢流忱抓着布老虎捏了捏:“那我去她院里坐一坐。”
元若大惊,眼睛在他缠满纱布的头上不住地瞧:“这不合适吧,公子你正需要静养。”
“等我和她说几句话,再回来接着静养便是了。”
元若不再劝,他知道公子不是个听人劝的,只得扶着他慢慢出去。
走了两步后,谢流忱嫌这样被他搀着走,姿态太难看,坚持要自己一步步慢行。
元若对他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行为并不意外,提议道:“再扶着走一段吧,快到松声院时再松开,不让夫人看见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