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荥打趣道,师兄踢了一脚小狗的肚皮,那狗吐着舌头甩甩屁股走了。“实在不行就算了,我也不勉强,我心里有数。”
“我光是婚就离过俩次,你这八字还没一撇呢。”师兄轻叹了口气,但话语间带着些笑意,拿起水缸上的一把艾草朝她四周掸了掸,廿荥甩了下头,这草上的水珠溅到她鼻尖上了。“还是那个人吗?”
廿荥忖了片刻,她没和师兄谈起过林付星的名字,但她从韩国回来时被林德功塞进军营说是让她跟着学习,锻炼身体,顺便交流一下武术,如果没有收手机就更好了。
隔了几个月,她还是从网上得知林付星腿受伤的消息,她日夜找时间抄写经书,连做梦都是“祸福无门,惟人子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句句都落有林付星的名字,事后还请熟人带回道观上贡,师兄想来是看到了她的杰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