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丽浓密的睫毛也顺势乖巧垂落,格外好闻的桃子?香气越来越浓。
“徐祀!”初月惊慌着,眼里渐渐氤氲出一层水汽。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停留在她的腰间,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挲着。
“初月,你今天休想再拒绝我。”
他?最先?攻陷的地方并非是那总说出抗拒话语的唇瓣,而是她羸弱的雪白颈项。
初月难捱的扬起头,鼻尖和耳尖都是红的,楚楚可怜的。
“徐祀,你不要这样?做……我真的不喜欢在这里。”初月的音调无辜极了,“我知道你只是因为我和林栖偷偷跑出来玩心情不好,可是我们两个没有做别的,我只是去了大佛寺给我爸爸祈福。”
她的手指又软又轻。
指尖比花瓣还要柔软,吹弹可破。
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来到薄唇上?停了停,最后是他?凸起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