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主动给花涧发消息闲聊,花涧能晾他十天半个月。这人聪明,不知道怎么想出的装胡涂。沈亭文撑着伞,慢悠悠往回走,还没走到店门前,乍然听到一声风铃响动。
花涧穿着他熟悉的家居服,头发松散地落下来,搭在白皙的脖颈边。他一手支着门把手,探身出来,似有意外:“你怎么现在回来?”
沈亭文心头一动,语速不由慢下来:“老太太下午醒了,”他轻声说,“比医生预估苏醒时间早不少。”
花涧点头,给他让出进屋的位置。沈亭文抖干净伞上雨珠,又在门垫上跺了跺,往屋里走:“有吃的么?”
“没吃晚饭?”
“没,”沈亭文如实以告,“提不起胃口,冰箱里还剩什么?”
“你先去洗澡吧。”花涧看着眼他潮湿的裤脚,自己往冰箱的方向走去,“现成的有前两天包好的馄饨,还有一杯刚打好的西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