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是让那些人熟络感情的,你跟他们比毫无胜算。”谈闻说,“跟我出去喝酒吧。”
邵左晁刚接通,就听见谈闻从头到脚的数落。简直气笑了:“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怎么没胜算?”
“去哪儿喝。”邵左晁说,“风燃?”
谈闻心被刺了下,“晦气。”
邵左晁说:“你刚回国懂什么,风燃在平海已经算好场子了。”
“除了风燃,去哪儿都行。”
谈闻不给邵左晁说话的机会,直接道:“这个地方,我膈应。”
邵左晁:“那行吧,有个清吧也不错,去那?”
“行。”谈闻说,“门口见。”
电话挂断,谈闻走到会厅门口,邵左晁屈指摇着车钥匙,吊儿郎当地说:“小妞,陪哥乐呵乐呵。”
“滚。”
谈闻现在听到有关边缘词语就别扭,“走不走?”
“走啊。”邵左晁把车钥匙递给服侍生,“等车来,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