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真的付出了很大的努力,因为她其实很想和他交谈。
不久后的某一堂课,另一个助教却引着他走了过来。那人说丹尼尔刚好问到了她的研究方向,她可以和他深入解释一下,就单独留下了她和他。
温看着丹尼尔有些局促地翻动手中的纸张,给她展示划线的笔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教室中的其他声音也变得遥远。好像他抛出的不是一个问题,而是她必须面对的某种欲望。
丹尼尔始终直视着她,而温也回应着他的凝视——她说服自己,这只是为了观察他的眼神,确认他有好好理解她阐释的每一个逻辑。
她又逐步把思考引入复杂的深处,因为她精通这个领域。她知道自己能把一切串联成完美的回环,即使他提出些新奇的反例,她也可以熟稔地处理他的疑虑,告诉他如何让它们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