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岸喝了太多酒,又闹了很久,此时终于有点困了,他声音中带着哑意和微弱的鼻音,嘟囔道:“那也很奇怪呀……他不摘我的器官不虐打我,那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啊,我见都没见过他……他不会是看上我了吧,可是我才十八岁,他都奔三了,他是个变态吧,还老牛吃嫩草……”
宋澜:“……”
宋澜摘掉脸上的金丝边眼镜,有些无奈地笑道:
“江江,我也比你大九岁。”
“你不一样……你长得好看。”
江岸靠在宋澜肩上,已经完全醉倒了过去,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宋澜家里只有一个客房,是宋池偶尔来住的,只是多日没有收拾过了。
宋澜思索片刻,将江岸抱到了自己二楼的主卧。
给江岸脱掉鞋袜,盖上被子后,他忽然想起江岸醉倒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轻叹一口气,道:“……那人长得也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