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心悸是盼夏溺水落的病根,寻医问药近十年,是以陆隽每遇到盼夏,便要问问她。
盼夏执意不收铜板,陆隽劝道:“你爹娘若是知道,他们会来我家骂上一天一夜的,盼夏想让我挨骂吗”
“啊……”盼夏苦恼地瘪着嘴巴,埋怨道,“我爹娘他们真讨厌。”
她不想收铜板,但怕拖后腿的爹娘找陆隽哥哥的麻烦。
盼夏不得不接过陆隽给的钱,暗暗琢磨着要想别的办法报恩。
她从小鼻子灵,嗅到陆隽的衣衫有一缕很香的味道。
盼夏今年也有十五岁了,闻得出这是女子身上带的香。
“陆隽哥哥,你是不是在哪蹭上什么香料了”盼夏直言问道,“是慈溪镇那儿的铺子卖的香料吗香味好浓,味道还不腻。”
陆隽默不作答,他说天色已晚,该回家了。
入夜,天际垂着一盏圆月灯,光辉流转在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