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摇了摇头,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不行。我不能离开沉聿,至少现在不行。”
齐安的脸色几乎是瞬间冷了下来,眼底的温度迅速褪去。“为什么?”他问,声音里压抑着情绪。
他以为昨夜之后,两人之间已经有了某种默契。他自认将心意袒露无遗,正热切地憧憬规划着某些幸福的未来,却没想到被这样干脆地拒绝。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有审视,也有托付般的沉重。过了几秒,她才开口:“因为我现在离开沉聿,很可能会有杀身之祸。”
“什么意思?”齐安瞳孔猛地一缩,虽然她的情绪很平静,但直觉让他意识到这绝非托词,事情非同寻常,甚至涉及到手头案件的更多内情。
她继续说着,语气平淡却字字惊心:“那天晚上在船上,赵家兄弟动手之前亲口对我说,我不该出现在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