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将瑞士军刀恢复原状递给他。
月见里悠没接,突然一伸臂,将他整个人抱紧了。
安室透的身体一僵,随即慢慢放松,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调笑着试图缓和气氛:“看起来你也没看起来这么镇定,还是怕死的?”
“我怕你死。”月见里悠的声音有些郁闷,又用力拥抱了他一下,这才放开。
安室透拿起吧台上那杯没喝过的黑麦威士忌:“庆祝一下死里逃生?”
月见里悠一笑,和他干杯。
冰凉的酒液滑过喉管,又在胃里燃烧起来。
安室透深色的肤色也在烈酒的蒸腾下微微泛红,他的眼底倒映着月光和星光,灰紫色更加暗沉深邃,仿佛深不见底的漩涡。
“你刚才说的……”还是月见里悠开口。
“对不起。”安室透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月见里悠哑然,有些意外,似乎又不算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