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别人家里,陶水多少还是有些顾及的,嗓音放得又低又轻,莫名显得温柔软糯,好似全由顾漠做主。
顾漠找顾井说的也就是这事,如今听到陶水主动提出,他心头一振,好似有股股热流涌过。
男人目光灼灼,喉口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干哑:“好……如果你方便的话。“
只不过灌装一个水囊而已,这对于陶水来说也就是洒洒水的事,她不敢直接用手指往囊里渡水,便笨拙地使着海螺壳盛舀水罐底的井水往水囊中倒。
可惜她的水平太菜,海螺壳口又大,一度倒得歪歪扭扭,不少都倒在了外头。
最后还是顾漠看不过眼,接过了陶水手里的螺壳,高高抬起倾倒,每次一滴不浪费地直到将水囊装满。
陶水只觉得顾漠的大手特别稳当,满脸佩服地窝坐在一侧围观,顺带轻声说起日后想要供他水的计划来:“顾漠,我在你家里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