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每个人都有深埋于心的恐惧,那么我的这个恐惧肯定来源于人生存盘,自从我拥有它之后,我就像上帝一样,可以任意修改我所不满意的一切。
我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我失去它之后该怎么办?亦或者,它失效了该怎么办?
面前没有镜子,我看不清我此时脸上的神情,但我猜想,我的脸色肯定已经因为恐惧而发白了。
褚佑捂着被扇出巴掌印的脸,可怜兮兮地凑到我面前,他用他的手握住我的手,我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他握得更紧:“老婆,你是不是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忍不住……”
我把头转过来直视着他,男人的眉毛很浓,鼻梁很高,眼睛又黑又亮,帅得很有侵略性的一张脸,能很轻易地将他与寻常人分割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