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伏在她的身侧,双手死死按着她,眼神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你害怕了。”他说,“总是害怕。”他叹了口气。
林芙想挣扎,想咬牙继续之前的咒骂,可身体像被什么腻滑而冰冷的触须缠住。
克莱因低着头,像个被牵线的傀儡,动作机械而迟缓地趴在她背上停止了动弹。他的瞳孔空洞发散,早已不再是那个自信洒脱的男人。
她想大叫,但喉咙被什么堵住了。是恐惧吗?是羞辱?是……某种逐渐裂解的理智?
艾伯特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知是笑,还是痛。他用手缓缓地剥开自己的皮,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一条细如发丝的口子缓缓延伸,一直划过鼻梁,划过嘴角,再到下巴。
“啊啊啊!”林芙终于挤出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