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真存了什么旖旎念头,刚才的行为显然试探多于欲望……
但被如此直白地拒斥,还真是有一种极其微妙的的挫败感。
或许是出于这么微妙的心理,又或许是这一周以来,实在是有些受够了巴伦能震落墙皮的鼾声,莫拉卡尔并没有在庆功宴后直接返回休息。
他信步走在小镇边缘。
这座新兴不过十数年的定居点,远不及红枫镇繁华,入夜后更显冷清僻静。
阴影中,总有些不甘寂寞的宵小试图趁着今夜的松懈偷得些许甜头。
于是,伴随着几声短促的闷响和压抑的痛呼,几只探头探脑的,清缴残余的地精便无声无息地瘫倒在了更深沉的黑暗里。
活动筋骨,清理杂碎,这让他思绪稍稍平复。
待到后半夜,万籁俱寂,只余冷月清辉洒落空荡的街道时,他才踱步返回下榻的旅店。
然而,就在走近之时,他的脚步倏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