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看着这满堂纷乱悲戚的气氛,悲从心来,落泪道:“我这都造的什么孽啊?一个二个没个省心的啊!”
旁人都不好劝,往日里最能劝的王熙凤又成了这般模样,一直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薛姨妈,这时开口劝道:“老太太,家大业大这种事总免不了,谁家都一样。要不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么?”
又对王熙凤道:“凤丫头也是个小气的,你是做嫂子的,那么要强做什么?就不能让一步?非跟两个小孩子闹别扭一样你挠我一下我挠你一下,没的让人笑话。”
这话……
明着在教训王熙凤,实则将王熙凤弄鬼东路院的事,说成了小孩子顽闹。
性质一下就变了……
偏她说的巧,贾政竟没听出来哪里不对,而听出来的,此刻或都装作没听出来,或不好出声。
贾政叹息道:“这些且都罢了,如今是要想法子,该怎么把这件事给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