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声音有些闷,偏偏语气还硬邦邦的,卢骄看着觉得阮越好像很难受,又感觉他还挺中气十足的,矛盾地无法区分。
这屋阮越之前肯定呆过,里头独属于他的信息素味道更加浓烈,好像能凝成液体附着在裸露的肌肤上一样,叫人战栗。
卢骄踌躇不定,试探着问:“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在外面解决吗?”
阮越直瞪他,明明眼角泛红,看着无端有些脆弱,可却要做出愤怒而不好惹的模样来。
“不行!”
卢骄嘴上不停:“你信息素失控,应该是去找校医,而不是找我……”他视线扫过屋里那张床的下铺,正好看到散落在床铺上开封的针管和用空的玻璃瓶,卢骄的声音一顿。
抬头看阮越,直瞪他却眼眶泛着雾气,好像要哭出来一样,偏偏他就是气冲冲地看着他,整个人还直直地站着,好像再难受也不愿意示弱叫人看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