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装出没有大事的模样,但她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显然是疼狠了。
怀泉可不敢自作主张的无视她这副模样,况且自家主子其实还没有迁户籍的事他也心虚的不敢说。
主子病了,这两日没有去衙署,奴才方才给主子去抓药了,不然女郎随奴才进来吧。他试探的问。
病了?不能出来,有点不巧,宁离闻言有些犹豫了,她今日崴了脚、孟岁檀又病了,显然不是好时候,还是算了,我还是明日再来罢。
怀泉急了,明日明日主子也病着,主子已经病了好几日了,女郎来都来了,又伤了脚,怕是明日也不好移动,我进去通报一声,女郎且等着。
他没给宁离反悔的机会,急匆匆地提着药包进去了,那步履生风的模样生怕宁离跑了。
宁离只好扶着旁边的车璧改变了她的坐姿,小心翼翼地揉捏方才崴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