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江秋言的目的就很明确,现在这种结果不也显而易见吗?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她从来没有资格吃谁的醋。
“啪嗒”,一滴泪掉在手机上,屏幕上江秋言的脸变得模糊起来。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来,时淮辛阴魂不散地纠缠,时雨缓缓将眼泪擦掉,按下了接听键。
从酒店床上醒来的时候,江秋言浑身酸痛,就像上演了一场全武行。记忆慢慢回笼,她的眼神逐渐变得阴沉下去。
该死的,竟然敢算计她,看来裴氏以后没必要存在了。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是抑制剂摄入过多造成的。从床边的夹缝里摸到手机,刚开机就来了好几条短信提醒。
时雨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去,时间依次是前天、大前天、一直到六天前。
从前天中午开始,她就不打电话也不发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