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川从小就不会喝酒,几乎算得上是一杯倒,在这点上和我正好相反,我酒量似乎天生就很好。我还记得小时候他偷喝我藏起的酒,缠了我一晚上,十二三岁的年纪硬是让我给他讲了一晚上的童话故事。
想到那晚的噩梦,忙打转方向去往药店拿了些解酒的药。
到家后,我打开车门,看着还睡得正香的人,发现怎么将他扛进屋里也成为了一道难题。
我拍了拍他的脸。
“喂,你自己能走吗?”
满川悠悠转醒,眯着双眼,皱着眉头望着我,满脸的疑惑:“姐?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在...在哪里去了?”
我懒得回答他的问题,又拍了拍他。
“醒了就自己站起来,我可抱不动你。”
满川皱着眉头揉着脑袋坐起了身子,我叹了口气,忙扶了过去,用尽全力扛着他往电梯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