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
在城内的某处宅邸,这个时辰,她该洗漱歇息了。
不但能吃,能睡,还能面不改色胡说八道。
他明明都知道,还心甘情愿,一次次相信她。
她究竟,对他有无半点真心?
握住缰绳的手,不由自主拽紧,缰绳勒进掌心,马亦变得烦躁不安,打了几个响鼻。
宁勖回过神,安抚着拍了怕马脖子。马很快恢复了温顺,他也平静了下来。
广陵城,天下,他要定了!
至于她,无论她如何想,假意或真情,有何干系?
她这辈子,插翅难逃!
常山走上前,接过了缰绳,恭敬地道:“公子,赵先生传来了消息,约莫明朝下午,大军便会赶到。”
“那明朝下午再攻城,先锋营就地扎营,歇息。”宁勖翻身下马,吩咐道。
常山应是,前去传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