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用尽一切,逃出生天。
失去一个人最快方法就是靠得太近,她靠得越近,他离得越远。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是蒙着一层膜的隔阂,现在就是相距几万里的死穴。
伦理,道德,心魔,每一条都是难以逾越的鸿沟,将他们钉在十字架上,只待丧钟敲响。
那天的夜色实在太深了,她实在太累了,只记得后来他抱她回房间,他俯身望她,眼眸完全融于黑夜,她极力睁开倦怠的眼,却怎么也瞧不清那其中的情绪,他指尖在她脸前停滞,若即若离,然后毫无余地地收回。
夜色湮灭所有不该出现的情愫,他的声音低到空幻:“就这一次。”
我不碰你。
温亦遥已经困得没办法思考了,意识消失之前的最后一幕,是他决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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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十五放晚学,楚年挽着她胳膊,兴奋地说着她今天又看到了什么帅哥,温亦遥踩着灯下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