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诗琴眼泪夺眶而出,一脚跨上栏杆:“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可以今天从这儿跳下去,那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但也没兴趣欣赏。”他语气冷硬,抬脚就走,别说留恋了,简直残忍。
每一个字都是寒冰,直插心脏府邸,看热闹的人震惊于温亦寒的冷血,又可怜季诗琴的痴情。
那会温亦寒只想抽离与温亦遥之间的错乱,他迷茫,没方向,而季诗琴出现了,本来就天天缠得紧,如果有她在中间,既可以暂时隔阂温亦遥,也能让季诗琴这个麻烦消停,一举两得。
他当初说得很清楚,如果她非要和他谈,那就随便玩玩,他们都见好就收,别生出多余的东西。
只是他想不到季诗琴这么难搞,连着好几天的死缠烂打,竟然还拿死来威胁他,真好笑,简直多看一眼都嫌烦,还不如柳言,明智听话,很少节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