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葛家妈迎面细看,是有些面熟,慢慢想起来,早上有衙门的人在庄子里招工,她还替儿子去问过,可惜人家不要手脚残疾的。当时问的,好像就是这个人。
“原来是官爷,大晚上的,认不出了,官爷到我们家来做什么?”
臧志和笑着拱手,“我原是到前面长清河一段公干的,天色晚了,回城不便,就想到庄里借宿一夜。里长家中早上倒是走过,可到夜里,又不认得路了,所以不拘哪家,想借个床铺睡一夜。”
“原来是这样。”葛家妈点点头,忙让他进来,“老爷不弃嫌,就在我家中歇一夜吧。”
说着进屋去,却是黄泥砌的房子,中间是堂屋,左右通两间卧房。葛家妈请他在堂屋中坐下,倒了水来,“老爷吃过饭没有?”
臧志和虽是吃了晚饭出来的,可奔劳一夜,腹中早觉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