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烈已经代表锦衣卫选择了提前站队。
既然对方给出了这么大的诚意,此刻,一直埋藏在心中的那点愧疚便也被激发出来,刚好四下无人,白惜时筹措了一下语言。
“说起来,冀中平匪之事,一直还未来得及与指挥使道歉,我当时也是权宜之计,身体条件所限,容易暴露身份,因而当时实在是没办法与你一同去那二当家的院子。”
听他乍然提起这事,滕烈默了一默,“……无事。”
白惜时:“指挥使没吃什么亏吧?”
“没有!”
“没有就好。”
白惜时喝了一口茶,抬眼间,却发现滕烈耳根隐隐有些泛红,顿时心念一转,脱口而出,“是没吃亏,还是你觉得那其实不算吃亏?”
握着茶盏的手指骤然攥紧,在听见白惜时有此一问之时,男子声线都陡然提高了两分,“我进去就将她打晕了,我没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