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先生,你不必多说,她虽是有口无心,可是却也是实打实地该受罚,”穆江吟冷声打断了唐砚的话,脸上还是隐忍不住的怒气,一边又道,“本宫既是嫁进了定安王府,自然和世子夫妻一体,王爷王妃就如同本宫父母一般,如今出了这样的噩耗,这丫头竟还敢胡言乱语,可见是本宫平日里太骄纵她了,非得让她长个教训不成。”
穆江吟都这么说了,唐砚自然是无话可说了,当下对着穆江吟躬身道:“是,属下明白。”
“烦请唐先生去外头稍候,本宫这就更衣,去前院儿和世子一道治丧。”穆江吟道。
“是,属下遵命。”唐砚道,一边躬身退出了房去,然后就看着坠儿正跪在院儿中,肩膀一下一下地耸着,明显显地是在哭,可是又不敢哭出声,唐砚忍不住一声叹息,然后唤来了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