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在她松懈的那一秒将整个腺体加了进去。
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极致的满足的塔克里男性同时也失去了最后一丝对自己行为的克制,按住下方外星人的后脑,张嘴对准那片没有任何鳞甲覆盖的脖颈软肉咬了下去,将已经分泌许久的标记液直接注进了她的肌肉组织。
那应该是纯粹的痛苦,那应该是完全的折磨,没有任何能够带来快乐的神经束汇聚在那上面,她理论上不应该会产生任何和正面有关的情绪或感受,然而她的身体和大脑却如此反对着她所知的一切常识,疯狂地对当下的情景产生着多巴胺,让她只能看着埋在自己颈窝里发出咕噜噜的低吼的怪物颤抖地跨过了那道悬崖。
蓝色的以太余流在得不到持续的奏旋呼应后渐渐散去,也终于从这场混乱中彻底冷静进入贤者时间的宋律捂脸哭泣起来,然而相较于对现状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