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那个颤颤巍巍的阴核和大半个阴户打下去。
“像一只小母狗一样吃哥哥的肉棒,不该打吗?”
大手紧接着来到她潮红的面颊,捏住她的下颌。
“父亲没教你那哥哥教你,对哥哥张开腿就得一辈子被哥哥操,记住了吗?”
仰春被他的直进直出入得讲不出话,只能含糊地嗯嗯。
柳望秋惯常是个容不得沙子,较真的人。就算是,此时也断不会让她浑水摸鱼了去。
手指用力,将她的脸儿掰向自己。
“重复,妹妹。”
仰春吐出艳红香软的舌,舔舔自己的唇,尽可能地说清楚。
“一辈子被哥哥操。”
柳望秋想说一辈子只能被哥哥操,但是深知现在说还不是时候。待他解决了和那个徐三公子的订婚,再将她的婚事把握在自己手里,便可操作了。
现在这个答案,姑且算作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