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想说不太满意。
太深了、太深了。
也太粗暴了。
她喜欢温柔挂的。
但她没敢,她有一种很强烈的预感——
此言一出,冰山变火山。
于是她顺着他的话哄他:“哥哥最好了,最欢喜哥哥了。”
柳望秋闻言唇角勾起,又被他迅速压平。他扯住她的纤细的手腕,用力顶入,似乎想将自己和她的距离消融到一点不剩。
“说,谁教你这般引诱男人吃穴的?”
撇开大腿,流着淫水,不知羞耻。
“是爹……爹教的……试婚前夕,爹爹教的……”
柳望秋神色骤变,眼底已冷如寒潭。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冷哼一声,然后眉目沉沉,似笑非笑地把掉落在床榻上的玉佩重新塞进仰春的口中。
“吃住了,掉下来就惩罚你。”
口舌骤然一凉,还没等仰春反应过来,下一瞬,一个巴掌拍在了她的臀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