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喉结上下滚动。他拂下了嘴唇,抬头吻蒲早。
蒲早本能地向后一闪,却被他眼中的悲伤惊了一下。
他没有说话。总是冷静、不看人时显得极其漠然的眼睛里盛满足以把他完全席卷的伤痛。
伤痛一闪而过。
“怎么了?”蒲早轻声问。
鬼摇摇头。
蒲早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轻轻吹掉他鼻尖的碎发。
鬼闭上眼睛,微微抬着头,似一只等待被抚摸的温驯的小狗。
蒲早揉了把他毛绒绒的脑袋,低头贴上他的嘴唇。
“去洗洗。我都吃到你的头发了。”嘴唇分开时,蒲早说。
洗完手,蒲早拿了本书,歪在沙发上看。
这几日她感觉精神逐渐好转,但身体的不适仍是困扰。容易累,感觉总有些恍惚。
鬼从浴室出来,径直走到沙发旁,俯身压住她。
“干嘛啊?”蒲早被他蹭得脖颈发痒,歪着头躲。
“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