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佩佳和喉咙里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堆棉花,棉花里面还藏着针,因为她感觉声道被堵住了,还疼的要命,已经疼到一直哭一直哭的地步。
佩佳和在医院陪了徐灿很久很久,她每天抱着只有五十斤的学姐下去晒太阳,然后给她讲故事,拿出最新的摄影大展给她看。
徐灿一开始没有任何反应,除了伤口疼的要命的时候忍不住的痛呼,其他时间她的双眼一直没有焦距,仿佛灵魂被带走了一样。
很冷,很黑,也很想死。徐灿每天都在想,她到底什么时候死?早知道那两天有力气的时候就死了,这几天已经连撞死的力气都没了。哦不,她起都起不来,还想到叁米远的墙上撞死?真令人发笑。
还有一个办法,有水果刀。拿着刀子在脖子上一扎,按照她这个身体状态不出一会儿应该就能死了。徐灿眼珠动了动,然后看到了一片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