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跟冯洛仪圆房了,再回来那晚,发生了那些事。
那天她睡的极靠里,他有意睡得靠外,两个人中间有刻意拉开的距离。
怎么现在,她睡成这样了?
沈缇想起昨晚天竺柔术的大放松,确实很放松,有助睡眠。
但这,他凝视着眼前的睡脸——雪白脸颊透着健康的酣睡红晕,眼睫长长。
睡得很香。
这得,身心俱都彻底放松了才行吧?
她嫁到这里来,到了昨晚,终于真正、完全、彻底地放松下来。睡的时候哪怕旁边躺着他,也心里踏实了是吗?
为什么呢?
沈缇想了想,昨晚他们都谈什么了?
谈她的陪房了。他答应她安排她的陪房。而在那之前,他们谈的是平陌和他都没有看上葵儿。
沈缇凝视着殷莳的面孔。
她一直说她来到这里,没有别的倚靠。
她不想和他做真夫妻,自然没有所谓夫妻恩情可以倚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