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加加鲁目前的状况,虽然意识已经醒过来了,但是他的身体注定只能永远躺在床上。”巴尔格特语气沉重,“没有人知道他的生命能够延续多久……”
“你们打算放弃他了?他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们逼迫他去选择的吗?”凯森不在乎谁的脸面,问题十分犀利。
“如果可以,我绝对会代替他去做这一切,但我不行。”沉默了许久,巴尔格特做出了近乎卑微的回复,“凯森,我恳求你,不要让王血的延续终结在我们手上。”
“您认为血脉如此重要吗?”凯森轻声说,“在我眼中,它不是什么特别欣喜的礼物,而是塞满痛苦孤独的魔盒。你们不会知道,当返祖现象出现在身上的时候,我有多么仇恨,多么迷茫,有多少次想死。”
“这是我们的过错,我们当时不该让你的父亲带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