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缭被刺得一惊,奚吝俭面上却没变化,教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不过提到季怜渎了,那大概不是了。
是自己承认了喜欢季怜渎,就算再如何澄清,奚吝俭也会有所芥蒂。
苻缭抿了抿嘴,想转个话题,奚吝俭已经开口了。
“留下。”
奚吝俭知道这人就和他手里的绵羊似的,自己还没动什么,他就吓得要跑了。
果然,苻缭愣了一下,奇怪奚吝俭怎么知道他要说什么。
不过那困惑很快又化成了莞尔,像大旱后的第一场甘霖。
“会按跷么?”奚吝俭坐在床边,与苻缭不过一步的距离,“过来。”
苻缭不得不腹诽一声,奚吝俭使唤人是相当自然。
他却也高兴,奚吝俭愿意将自己疲累的一面展露出来。
“我给殿下按按脑袋吧。”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