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时意识到，他们应该是凌末相熟的人，虽然看着“来者不善”，但其实不带丝毫敌意。
凌末在他身边轻轻吸了吸鼻子，寒时回头发现他眼底泛红，嘴角却透着笑意。
凌末感觉到投来的目光，抬起头对寒时说：“不用出去了，马上就会有好吃的。”
本来略显冷清的客厅里，忽然挤满了人。
餐桌上好几个满满当当的袋子，不断有食材被掏出来，甚至还有锅碗瓢盆。
凌末站在一遍问：“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不能来？”常新反问。
“不是。”凌末低喃道，“你们都不回我消息，我还以为——”
“我们为什么要回你消息。”常新打断他，“你当年走的时候怎么不给我们发消息？”
“那你们还来？”凌末小声嘀咕着回嘴。
常新白了他一眼：“怕你没钱吃饭，饿死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