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喊得那么浪,求他操得更深,可现在,那些声音像巴掌一样扇在她脸上,让她无地自容。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乔凛澈对她的“温柔”,不过是用她身体发泄的借口。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根本没把她当回事,只当她是个随叫随到的泄欲工具。
下班后,乔晚星跟着乔凛澈回了家,路上她一言不发,窝在副驾驶座上盯着窗外。
乔凛澈察觉到她的沉默,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语气轻快:“怎么了,小懒猫,累了一天不高兴了?”
乔晚星的手指猛地蜷缩了一下,像被烫到似的抽回手,指尖冰凉。她没回头,声音闷在喉咙里,轻得像叹息:“没有。”
为了不被他看出来,她又多说了一句:“上班好累,我都没力气说话了…”
乔凛澈指尖的温度还没来得及焐热她的手,就被她猛地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