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平静，面如死灰，像一朵即将枯萎的白菊，绝望地等待着被人连根拔起踩在脚下。
付清明心下一沉，他一把脱掉舒远染上鲜血的粉色外套，接着暴力地撕烂他里面的白色短袖。
“怎么不叫了？之前我们还在谈恋爱的时候，我稍微碰一下你，你不就哭着痛呼了吗！现在是已经被简云飞碰习惯了，谁来摸都无所谓了是吧！”
付清明口出恶言，故意贬低舒远，以为提到简云飞，舒远就会生气，可舒远依旧一脸淡然。
“能安静点吗？胃……好疼……”
“你想来……多少次都行，把我直接弄死……也可以，但不要说……这些没用的废话。”
舒远声音嘶哑，白发披散下，衬托得脸色越发惨白，他扭过头睁开双眼，那双爱笑的眼眸如今死气沉沉，眸子里的光盈盈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