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泽比谁都会享受,沉陷在继女的穴中,叫她哀嚎一片,还要给他按着说的那样同他讲。
“…父…父亲…”曲敬悠试着宋溪泽的厉害,要不是口中有小衣说得不清楚,她多想去求他多饶她一点。
想着昨夜男人肏她一夜,求他停下也不是能行的,还不如是叫他对她温和些。
“叫得真好听。”见人差不多没力大喊大叫,宋溪泽扯开少女嘴中的小衣,果然见被咬中的地方都是她的津水,想喊都喊不出来,却因为穴内的东西凌虐到张嘴有的口水都漫湿了小衣。
曲敬悠任着男人拿走小衣,嘴里能好好的喘着气了,就是让他肏得口津流湿了她嘴上的衣,神都没回来。
宋溪泽自是知道曲敬悠同他不同,年纪还小,而他都是当了探花郎了。别人不知道,他知道自己身下物是非人能比的,从听她哭到现在还哭,皆是受不得来自他的“父爱。